梦幻小说 其他类型 抄家后,小通房不装了,流放路上当霸王苏叶侯府全文
抄家后,小通房不装了,流放路上当霸王苏叶侯府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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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菲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叶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抄家后,小通房不装了,流放路上当霸王苏叶侯府全文》,由网络作家“秦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宴翻了个白眼,一副高傲的模样:“你可别想太多了,我堂堂侯府二少爷,能给你一个小通房铺床?我是要你去给我当枕头的!”“哦,这样啊......”苏叶故意拖着长长的尾音,起身走了过去。虽然她空间里有席梦思,可以让她体验到柔软的大床,但如果真身能找到一个相对舒服的落脚处,自然会更好。苏叶走到陆宴铺好的地铺,整个人直接躺了上去,将全部的位置占满。陆宴不满的皱眉,“你睡旁边一点,我是让你来给我当枕头的,不是让你来给我抢床位的!”苏叶却无动于衷,仿佛没听见似的。陆宴见她装聋作哑的样子,不由气恼,索性睡在她身上。比起那堆干草多,苏叶的身体要柔软舒适地多!谁知,他才刚趴下去,胸口就被苏叶踹了一脚,整个人直接飞出去好几米远。“苏叶!”陆宴恼火的从地上...

章节试读

陆宴翻了个白眼,一副高傲的模样:“你可别想太多了,我堂堂侯府二少爷,能给你一个小通房铺床?我是要你去给我当枕头的!”
“哦,这样啊......”苏叶故意拖着长长的尾音,起身走了过去。
虽然她空间里有席梦思,可以让她体验到柔软的大床,但如果真身能找到一个相对舒服的落脚处,自然会更好。
苏叶走到陆宴铺好的地铺,整个人直接躺了上去,将全部的位置占满。
陆宴不满的皱眉,“你睡旁边一点,我是让你来给我当枕头的,不是让你来给我抢床位的!”
苏叶却无动于衷,仿佛没听见似的。
陆宴见她装聋作哑的样子,不由气恼,索性睡在她身上。
比起那堆干草多,苏叶的身体要柔软舒适地多!
谁知,他才刚趴下去,胸口就被苏叶踹了一脚,整个人直接飞出去好几米远。
“苏叶!”陆宴恼火的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被踢痛的胸口,怒气汹汹的再次走到苏叶跟前:“你竟然敢踢我!?”
苏叶侧躺在柔软的干草上,单手撑住额头,慵懒的睁眼看他:“你要是在打扰我睡觉,我还踢!”
陆宴终于忍无可忍,撸起袖子直接想要干了起来,“我就不信,还收拾不了你一个小通房了!”
结果,他的手还没碰到苏叶,脸和身体就又被她踢了好几脚,两只眼睛顿时乌青,鼻子也挂了两行鼻血。
原本俊美的脸此刻变得爹妈都差点不认识。
“呜......苏叶!”陆宴捂着脸唉哼痛叫着,咬牙切齿的叫着苏叶的名字,双目仿佛喷火。
其他人看到这情况,也都是瞠目结舌,没想到输液一个小小通房竟然敢把苏家二少打的鼻青脸肿!
不待他们说话,两人的动静吵醒了已经睡着的官差,那官差起来,一鞭子打在陆宴的身上,骂骂咧咧的道:
“大半夜的叫什么叫,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你要不睡,就给老子靠墙站着,再把老子吵醒,你以后就都别睡了!”
陆宴疼得龇牙咧嘴,双拳紧紧的捏着,扭头恶狠狠地瞪向那个官差。
若他侯府没有落魄,这些官差他平日都不放在眼里,没想到虎落平阳被犬欺,不但被自己的小通房骑在头上,竟还被一个小小的差役如此打骂!
那官差并没有注意到陆宴的眼神,而是被他乌黑青肿的脸给吓了一跳:
“我的妈呀,这谁呀?怎么变成这副德行了!”
说着扫了一眼,在场的犯人:“刚刚发生什么事了?”
陆家人装聋作哑,仿佛没听见他的提问。
他们哪好意思说,自家的少爷被一个小通房给打了!
那官差也没追问,只是告诫道:“好好睡觉,要是敢打架斗殴,耽误了明日的行程,有你们好看的!”
最后,二少爷只能委委屈屈的跑去和自家的亲爹挤在一块睡,自己辛辛苦苦铺好的地铺,只能让苏叶一人独占。
二爷看到自家儿子被一个小通房打成这样,又是心疼又是恨铁不成钢:
“你去惹她做什么?那天在牢房里,她能那么轻松的卸掉你跟你妹妹的下巴和手臂,就该知道她不是个好惹的!”
二少爷捂着自己的脸,不服气的道:“可她明明是我的通房,就算再怎么厉害,她也是我的通房,我让她伺候我,还是我错了?”
二夫人心有余悸的道:“这个小丫鬟功夫和医术都那么好,以前藏得可深着呢,以后还是小心着点!”
二小姐狠狠的呸了一声:“不过是见风使舵,不忠不义的小人罢了,见我们侯府败落,便露出真面目,
她最好祈祷我们侯府永远都没有翻身之日,否则她到时候再夹着尾巴做人,我也绝不会让她好过!”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城门就打开了。
整个流放队伍的人,几乎都是第一晚在外面过夜,醒来之后,一个个都感觉身体疲惫,精神不振,酸软疼痛。
却只有苏叶睡了个好觉,还精神抖擞的做了热身运动。
众人见她这精力充沛的模样,忍不住羡慕和感叹:“她昨天晚上怎么能睡得那么好?精神还这么棒!”
苏叶笑而不答,她昨夜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怎么能睡得不好呢?
眼看城门打开,众人也只能打起精神,拿起通关文牒进了城。
他们的流放队伍每经过一个县城,都要找本地的县官报到,由本地的县官数点人数,没问题了就给他们印发下一个通关文蝶的印章。
官差头领去了没一会儿就出来了,出来之后脸色很难看,抽出鞭子在犯人的队伍狠狠甩了过去。
“都怪你们这些拖后腿的,害得老子耽误了时辰,整体被罚俸银,看来是我对你们太仁慈了,才让你们一点苦都吃不得,既然如此,现在开始就让你们把枷锁全都带上吧!”
一听说要带枷锁,二老爷顿时急了,连忙道:“别呀,那县令大人扣了你们多少银子,我们双倍补给你们,只求你们别给我们带上枷锁和脚链,我们今后一定会加快进度,不再耽误规定好的行程!”
听到这话,几个官差这才好过了些,没有继续要给他们带上枷锁。
只见这个县城一大早的就很热闹了,大夫人突然跑到官差头领跟前,拿出一张银票,央求道:
“官爷,可否通融一下,允许我为我的丈夫和儿子请大夫给他们看一看。”
虽然这一路上有苏叶给大爷和大少爷诊治,可在她心里,苏叶终归不是正经大夫,丈夫和儿子的伤情玩笑不得,还是再请大夫来看看稳妥些。
官差头领看着递到他跟前的银票,迅速接过来,塞进怀里,随后挥挥手,对自己身边的一个手下道:“你,带她去医馆请大夫吧!”
二房家的几个人也走了过来,满脸的期待:“官爷,最近天气炎热,昨日我们差点渴死在路上,今日既然到了县城,能不能允许我们去集市上逛逛,买点水袋和其他有用的东西?”

大夫人直接急哭了,对剩下的几个官差大声呼求道,“官爷,求求你们救救我们的女儿,求求你们了!”
二少爷也是急得眼睛都红了:“犯人若是有什么好歹,你们也不好交差的吧?还不赶紧去阻止那两个畜生!”
老夫人和二爷满脸焦急的道:“只要你们肯救我们的女儿,要多少银票我都给你们!”
二夫人和柳姨娘哭天抢地的哀嚎着:“我的女儿啊!你们这些畜生,我的女儿还是黄花大闺女呢!你们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
那些留下来看守的官差也没料到,副头领和他的心腹手下竟然对女犯人出手。
面对陆家人的苦苦哀求,他们也只能道:“都别嚷嚷了,那是我们的副头领,我们可不能说他什么,你们若觉得有冤屈,就等我们头领醒来再说吧!”
“等他醒来,一切都晚了!”陆家人急得目赤欲裂。
却在这时,只见苏叶突然站了起来,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毫无阻碍的将枷锁分成两半,将手和头解放出来,随后一抬脚,便看见脚链直接从她的脚腕上脱落。
“苏叶......”在场的人看的目瞪口呆。
却见她脱离枷锁之后直接朝着耳房走去。
没过一会儿,就听到耳房里传来副头领和他心腹的惨叫声。
随后,就看到苏叶带着两个小姐从耳房里走了出来。
只见两个小姐已经穿上干衣服,脸上还有着劫后余生的惶恐。
“倩儿灵儿,你们怎么样了?那两个畜生有没有欺负到你们?”老夫人颤巍巍的问着。
她因为年迈,又得萧太后照顾,官差没有给她戴上枷锁,可却给她拴上了脚链,这会儿只得伸出两只手,想要把自己的两个孙女抱进怀里。
大小姐陆倩儿和二小姐陆灵儿委屈的扑到老妇人的怀里,泪如雨下
“幸好苏叶来得及时,才没有让那两个畜生得逞......”陆倩儿坐在老夫人的身边,抬手抹泪。
陆灵儿也在一旁大声地啜泣着:“要是让这两个畜生得逞,我陆灵儿便不活了!呜呜呜......”
那几个官差眼看苏叶带着两个小姐完好无损的走了出来,心中一惊,连忙跑去耳房。
没一会儿,就见他们把副头领和他的心腹一同抬了出来。
只见那两人似乎是疼晕过去的,脸上还有着醒之前痛得狰狞的表情。
“这两人是怎么回事?”陆家人忍不住好奇的问。
苏叶唇角一勾:“没什么,就只是让他们断子绝孙而已。”
听到苏叶这话,二少爷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这样看来,苏叶以前对他还是客气了的。
苏叶回到原先的位置,捡起刚才拴着她的枷锁和脚镣,对于那些官差们道:“官员,重新换个枷锁和脚镣吧,我的这个坏了。”
有几个官差立即走了过来,检查了一下她的枷锁和脚链,眼睛顿时都瞪直了,“你、你是怎么把这些铁锁给融掉的?”
看这个枷锁和脚链损毁的位置,不是掰断的也不是损坏的,而是在高温之下被溶解,冷却之后又重新塑形的。
这种只有高温之下,才能做,眼前这个小女娘,是如何做到的?
要有这种本事,什么枷锁脚链,对她来说还有何用?
苏叶恶作剧地勾唇一笑:“我如果说,我是天上的神仙,会仙法,你们信吗?”
几个官差听到她这个回答,顿时白眼一翻,懒得再理她。
陆家人也有些无语,她要真是天上的神仙,怎么还能跟他们一起被流放?这女人还真会瞎扯淡。
“我相信!”
一个格格不入的声音突然响起。
只见二小姐陆灵儿一脸崇拜的看着苏叶,继续说道:
“刚才被那两个畜生欺负的时候,我绝望得要死,苏叶就像天神降临一般,救我于水深火热中,在我心里,她就是仙女!”
陆灵儿说着,跪在地上,感激的道:“苏叶,之前我对你百般刁难,谢谢你不计前嫌,仍然救我于危难之中,没让我落入那两个畜生之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苏叶心中意外,没想到这二小姐倒是爱恨分明,先前还处处看她不顺眼,总是针对她,这会儿,竟是她最相信自己的胡说八道。
陆倩儿也跟着一同跪了下来,感激的道:“苏叶,谢谢你出手相救,否则,我和灵儿后果不堪设想!”
大夫人和老夫人、二爷也跟着一同感谢。
二夫人却一脸嫌弃的样子,训斥着二小姐:“快起来!你可是嫡二小姐,给一个通房下跪道歉,这像什么话!
你是主,她是奴,奴才救主子天经地义,哪有主子给奴才下跪感恩的道理!”
二少爷也道:“大姐,妹妹,母亲说的不错,这苏叶是我的通房,救你们是应该的。”
“我管她是不是通房,总之她现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二小姐起身,亲昵的搂着苏叶的一只手。
苏叶有些不太习惯的将手抽开。
平日里被这二小姐针锋相对,这会儿她突然对自己那么亲热,还真有些不适应。
外面的雨一直在下,张良虎也终于醒了过来,听说了副头领的事后,脸色阴沉沉的。
他走到苏叶跟前:“小娘子,我欠你一条命,你想要我怎么处理这件事?我听你的。”
副头领和他的心腹这会儿也醒了过来,听到张良虎这话,连忙大声的叫嚷着:“张老大,这女人可是犯人,她竟敢殴打官差,以下犯上,你不但不处罚她,竟然还要听她的,反过来处罚我们吗?”
“是啊,张老大,我们都被他断子绝孙了,这要是传出去,我们这些官差的脸往哪里搁啊!”
张良虎沉着脸,转头对他们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们,这一家子情况复杂,得萧太后和不少达官贵人相助,若不想生事端,就不要招惹他们,尽量给他们行方便,你们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竟然做出这等丑事!”
苏叶懒得再听他们吵下去,直接对张良虎道:“像这样不知悔改的人,还留着做什么?”
最后,两人被带上了流放犯人才会带的枷锁和脚镣。
陆家人身上的枷锁和脚镣则被解开。
眼看雨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又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陆家几个人打开包袱,从里面拿出吃的垫肚子。
苏叶也觉得饿了,正想进空间里做饭吃,却见二小姐突然递给她几个肉包子,殷切的道:“苏叶,给你吃!”

“苏叶,你当我是死了吗?你是我的通房,竟然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你还有没有一点妇道?”二少爷气恨恨的咬牙,双目圆睁的瞪着她。
苏叶斜了他一眼,轻蔑的将他的手甩开,又嫌弃的拍了拍刚才被他握住的手腕,不咸不淡的道:
“你这么想也可以。”
说着,又继续去撩陆大少的衣服。
二少爷见自己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她竟然还不知道收敛,依旧我行我素,不由越加恼怒,退后一步,指着她道:
“苏叶,你如果敢再和别的男人肌肤相亲,你这个通房,我便不要了!”
苏叶听到这话,想要掀开陆大少衣服的手不由一顿,脑子活络起来。
自己就因为是二少爷的通房,这才被连累去流放的,要是二少爷说不要她了,那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被流放了?
二少爷见自己说了这番话,便让苏叶停下动作,心中不由暗自得意,勾唇冷冷一笑,道:
“苏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本少爷很久了,每次我回府,都能看到你,这是你故意同我偶遇吧?
当初我嫌弃你,不愿你当我的通房,你便寻死觅活,死活也要跟我在一起。
既然你那么喜欢我,那我便看在你对我的真心,给你机会让你在我身边,可你必须要听我的话,否则,就别怪我无情,收回你做我通房的资格!”
苏叶听到二少爷这般自信的话,忍不住好笑:“我可真是谢谢您嘞,要不你现在就把我的通房资格给收了吧,或许我还能不需要被流放了呢!”
见苏叶竟然没有因为自己要收回他做通房的资格而难过,反而还笑得那么开心,二少爷心头顿时发堵。
想到苏叶肯定是因为不用流放的缘故,才会那般高兴,二少爷又一次冷笑道:
“苏叶,你还真是异想天开呢,从下旨的那一刻,你既是我的通房,这事就再也改变不了了,不然我父亲和我大伯怎么不干脆在流放的旨意下来的时候,与我母亲大伯娘和离了,还连累他们一同被流放呢?”
听到这话,苏叶不由自认倒霉的撇嘴,“既然如此,你废什么话呢?”
“你这什么态度?”陆二少见苏叶对自己的态度如此不敬,心头很是不爽,可又想起自从苏叶上了他的床后,她对自己的态度就没好过,不由忍了忍,似乎想到什么,又笑了起来,
“我知道了,苏叶,你是怪我当时没有和你同房吧?所以才趁着流放的时候想要把气撒回去,对不对?”
他的笑意又深了几分,接着开口道:“苏叶,你难道不应该庆幸,我们侯府遭此大难,你才有资格跟我如此接近,否则你在侯府伺候我到死,我都不会正眼瞧你。”
“所以呢?”苏叶眉毛一挑,好以整暇的看着他。
“所以?”二少爷愣了一下,很快又反应过来,指着躺在囚车上,等着苏叶检查伤势的陆大少,振振有词的道:
“所以你应该和他保持距离,男女有别,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此前他们的病情危急,所以才不得不让你为他们治疗,如今他们已经解除危机,还需要你一个女人去贴身治疗吗?
我现在话就给你撂在这了,你要是再敢碰别的男人,以后你就别指望我会碰你,我会嫌脏!”
眼看二少爷话里话外,都把自己当做他的所有物,还那么自信的以为自己上赶着当他的通房,苏叶索性道:
“二少爷,你要这么说,那这个男人我是非碰不可了,免得你还以为我指望你会碰我呢!”
“你、你说什么?”二少爷顿时目瞪口呆。
苏叶抬了抬下巴,道:“我跟你坦白吧,其实我对你毫无兴趣,不过你刚才有一句话说对了,我确实应该庆幸侯府如今遭了难,不然我怎么能有机会和陆大少接近呢?”
苏叶说着,回头看了一眼陆大少,故作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
听到苏叶这话,二少爷顿时脸色都变绿了,“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苏叶笑道:
“二少爷听不懂吗?我意思是,我其实暗暗喜欢的是陆大少,可陆大少天人之姿,我不过一个低等丫鬟,哪有资格肖想他呢?
所以只好把目光放在二少爷身上,毕竟二少爷和陆大少相比,那可就差远了,垫垫脚,还是能够得着的,
现如今,侯府被流放,大家都是流放犯人,陆大少更是需要我为他治病,我能和自己喜欢的男人亲近,何必还跟你在一起呢?”
“你、你......”陆二少指着苏叶,气得胸口一起一伏,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婢!你是我的通房,竟然还想着别的男人,我看你不该和我们一同被流放,而是应该被浸猪笼!”
陆二少此时气得胸口想要爆炸,他也不知道,是因为苏叶说对自己没兴趣,还是因为她说喜欢的人其实是陆大少,所以才会气得那么狠?
他深呼吸了几下后,这才恶狠狠笑道:“苏叶,就算你喜欢我大哥又怎么样?你现在是我的通房,那就只能伺候我,
只要我不放话,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人!”
“呵!”苏叶嗤笑了一声,没有同他过多争辩。
现在大家都是流放犯人,陆二少再怎么视自己为他的通房,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就让他逞口舌之快吧!
苏叶看了一眼老夫人,“老夫人,还请你让陆二少回避一下,免得他影响我给大爷和大少检查伤势。”
老夫人此刻的心情有些复杂。
方才苏叶和二少爷的争论,她可是在旁边听的一清二楚的,没想到苏叶这丫头,竟然有这么多的心思!
“母亲......”
“主母......”
大夫人和大小姐担忧的扯了扯老夫人的衣服。
现在的他们可不忌讳什么男女之别,只要有人能帮他们把家里的两个男人治好就行。
老妇人安抚的拍了拍两人的手,看了苏叶一眼,最终还是扭头对二少爷道:“宴儿,医家不忌,苏叶既然是医治你大伯和大哥的医者,便没有男女之别,你且先回去,我们借你的通房一用。”
陆宴听到老夫人这话,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换了另外一番话,道:
“祖母记得帮我提醒她,让她记住自己的身份,她是我的通房,即便是流放犯人,也是我的女人!”

苏叶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侯府被抄的金银那么好拿,你怎么不拿一个?”
二少爷被她这么一反问,感觉到她的轻蔑和鄙视,顿时面红耳赤。
他心里清楚,侯府被抄家的时候很突然,全府上下都来不及准备,纵然他们后来悄悄藏了一些细软在身上,可换囚衣的时候就被摸了个遍,连头发和耳朵上的装饰都被收走,根本就藏不住任何金银。
如今苏叶这么反问,显得他很无理取闹似的。
“那你上哪弄到的这根金条?”二小姐眼看自家哥哥吃瘪,赶紧上前质问。
苏叶活动着自己的手腕,漫不经心的回答:“我说我会变戏法,这根金条是我变出来的,你们信吗?”
“你......”二小姐还想再说什么,却听见官差在前面大声叫嚷道:
“聊什么呢,给你们解开枷锁和脚镣,可不是让你们扎堆聊天的!赶紧跟上!
别以为塞了钱,就可以慢吞吞的,要是耽误了行程,下次你们给再多的钱,也别想解锁了!”
二小姐这才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咬牙切齿的瞪着苏叶:“咱们等着瞧!”
苏叶毫不在意的扯了扯嘴角,从空间里取出一些泉水,悄悄喝了几口。
和这兄妹俩争吵了几句,口有点渴。
老夫人坐在最前面的马车上,并没有注意到苏叶和两个少爷小姐的争吵。
眼看大夫人和大小姐并没有像二房那样,花银票给自己解开身上的枷锁,不由得问道,
“你们俩怎么不打点一下官爷,解开身上的枷锁?你们两个弱女子,带着如此沉重的枷锁,长途跋涉,怎么能受得了?”
大夫人和大小姐相视一眼,随后看向老夫人,一脸坚定的道,
“我们受得了,这些银票咱们得留着,到了需要的时候,才有银子让这些官爷帮忙请大夫。”
听见母女两这话,老夫人心头不由一动,摇摇头,长叹了口气:“唉......”
随后示意母女俩把她扶下马车,快步赶到官差头子跟前,从自己怀里掏出两张银票给对方,谦和的道:
“官爷,帮我把他们母女的枷锁给取了吧,麻烦您了......”
官差头子脚步不停,看到又有利可图,心头暗喜,面上却抿着唇,一边收下银子塞进怀中,一边故作正经的道:
“行吧,看这母女俩柔柔弱弱,走路慢吞吞的,为了不耽误行程,就先给你们把枷锁给解了!”
母女俩身上的枷锁被解之后,不由满脸感激的看着老夫人。
“母亲......”大夫人双目盈盈,隐约含泪。
老夫人却摆摆手:“怎么说他们也是我的亲儿子和长孙,你们为了给他们两个请大夫,我又怎么能忍心让你们吃苦头呢?”
二夫人在后面看到老夫人这般帮着大房,刚才还因为二老爷花银票给两个妾室都解锁的火气,一下子又噌的往上冒了出来,一边走一边不满的道,
“母亲,你可真是偏心,他们家就四口人,而我们二房这么一大家子的,你把银票平分给我们和大房的也就算了,居然还用自己的那部分银票帮衬大房,
我们二房的咋没见你帮衬一下呢?这要不是大房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我们二房也不至于受如此大苦,你却还如此偏爱他们,我不甘心!”
老夫人斜了她一眼,在大房母女的搀扶下又坐回马车上:“这是我那部分的银票,自然是随我的意思花费,你有何不甘心的?
再说了,当初让你们从大房一家的侯府分家出去,是你们贪心侯府的荣华,不肯分家,这才沾着侯府的光,过了那么多年的好日子,
怎么?这会儿侯府遭了难,你们就开始抱怨是大房害了你们二房了?”
“我......”二夫人顿时无言反驳,脚步稍微停滞,落在后面。
“母亲,你别管她,她就是不懂事。”二爷连忙上前安抚。
二夫人听到二老爷的声音就来气,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我要不是嫁给了你,那会遭受这般下场!”
说着,往前快走了几步。
二老爷连忙去哄:“哎呀,夫人,是我对不起你,谁能知道这侯府好好的,会遭此一劫呢?”
二夫人却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早知道我当初就不该嫁给你,大师当年给我们两个算过命,说我嫁给你定会无儿无女,
可为我了你的一腔真心,这才义无反顾的嫁给你,却不想,如今你竟然会这般落魄,害得我也跟着一起受苦,
这也就罢了,母亲分的银票,你竟然还给这两个下贱的妾室花费,他们不过是助我为你生子的工具罢了,
如今咱们都已经落到这般田地,有个一儿一女也就够了,你竟然还怜惜他们,发银票给他们解锁,你考虑到我们接下来的日子了吗?”
听到二夫人这话,刚刚解下枷锁的柳姨娘,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冷冷笑了一声:
“二夫人,到底是你自己不能生育,还是你嫁给二老爷才不能生育?我好歹也是二少爷和二小姐的生母,你竟然说我只是生育的工具,你让他们两个听了是什么感受?”
只见二少爷和二小姐脸色确实有些难看,但却抿着唇没有说话。
二夫人见状,火又越发往上冒:“你们两个哑巴了?我将你们两个带大,视你们如亲生,莫非你们还惦记着你们这个身份低贱的生母?”
二夫人说着,又抱怨的看向二老爷,咬牙切齿的道:“都怨你!当初这贱人生下孩子后,就应该直接把她弄死的,你非得听老夫人的话,把她留下来,现在好了吧,让这两个在我名下的嫡子嫡女,怎么养都养不熟!这会还来落井下石,眼里完全没有我这个正室夫人!”
眼看着二房一家吵得越来越热闹,苏叶则是兴致勃勃的吃瓜看戏。
这就是她为什么不打算逃跑的原因,一个人回老家多无趣啊!如今还有这么一大家子陪着,还能给她看看戏,多热闹。
眼看二房一家吵的越来越激烈,最后连二少爷二小姐还有另外一个侧室也跟着加入战局,官爷这才扬起鞭子,喝止了这一场闹剧。
因着这一场架,不知不觉便走了好长一段路,大家也不觉得累。
只是被叫停之后,这才发现肚子饿了。
早上官差给的早饭,就是一人一个又冷又硬还发臭的馒头,一家人都咽不下去,一个都没吃,现在终于扛不住饿了。
好不容易熬到路过一家客栈,二房的人连忙提醒,之前给的银票还包括了安排饭食的费用,请官爷通融,安排饭食。
二小姐端着店家给的一碗带鸡腿和卤蛋的面条,故意的到苏叶跟前,炫耀的笑道:
“真可惜,你刚才的那根金条全都拿来解锁以后的枷锁和脚镣了吧?那就吃不到这么丰盛又美味的面条喽!”

老夫人突然脚步踉跄的朝她们走了过来。
她满脸忧急如焚,如抓到救命稻草般,上前拉住苏叶的手,激动的哀求道,
“苏叶,我记得你会些医术,不如你先帮忙给侯爷和世子看看吧!”
原来,在苏叶刚才查看自己的空间时,侯爷和世子的伤情突然恶化,大口大口的呕血,
老夫人和全府的人苦苦哀求狱卒帮忙请大夫,狱卒非但不帮,反而把他们斥骂了一顿。
眼看求医无望,老夫人绝望之时,瞥见苏叶,才突然想起来,苏叶好像是会些医术的。
“老夫人,我......”
苏叶才刚开口说了几个字,就被二小姐打断,
“祖母!你怎么能叫一个贱婢给大伯和大哥看病呢?且不说她的身份低贱,就说她有这个本事吗?万一直接把大伯和大哥给治死了怎么办?”
其他人也跟着质疑道:“是啊,她要是医术好,当初又怎么会在路边乞讨呢?”
二少爷更是道:“祖母,这个下贱的通房丫鬟,就只会一些爬床的本事罢了,怎么可能懂医术!你就算再如何宠信她,也不能拿大伯和大哥的性命开玩笑啊!”
二爷上前拉住老夫人:“母亲,与其病急乱投医,倒不如再想想办法,求得狱卒给我们请大夫吧!”
侯爷夫人眼看老夫人求的是这么个不起眼的小丫鬟,当下便转身扑到牢门边,跪在地上再次凄厉的哭喊:
“官爷,求你们帮忙请个大夫吧,求你们了!”
大小姐也跟在自己的母亲身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其他女眷也都自动自发的跪了过去,哭声一片的哀求着。
老夫人却依旧紧紧的拉着苏叶的手,满脸期望的看着她:
“苏叶,我记得当初收你进侯府的时候,是因为你救了我一命,
当时我中了毒,城中没有大夫可以解,是你帮我解的,平日里你给我调养生汤,我喝着感觉也不错,我相信你肯定是懂些医术的,
如今侯爷和世子病重,老身求你,救救他们吧!”
老夫人说着,身体颤巍巍的就要给苏叶下跪。
“母亲(祖母)!你怎可给这个贱婢下跪?她何德何能!”其他人看见老夫人竟然要给苏叶下跪,连忙跑过来阻拦。
苏叶也连忙躬身将老夫人扶起,“老夫人,你快起来!”
在原身的记忆里,老夫人是个好的,却被原身欺骗多年。
当初原身救下老夫人一命,实际就是原身为了能进侯府,故意设计的。
先暗中给老夫人下毒,再出现给老夫人解毒,最后再卖惨博同情,得老夫人怜惜收留。
老夫人还以为原身真的有医术,却不知原身那点医术,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拿出手,只能弄些无伤大雅的养生汤,哄哄老夫人罢了。
罢了,看在她先前撒谎想帮自己摘出去这件事,就帮这一次吧!
她对老夫人道:“既然老夫人信我,那就帮我拦着点,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给病人疗伤。”
她说着,朝着侯爷和世子走过去。
二小姐大叫:“贱婢!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靠近我大伯和大哥!”
二少爷也怒吼着,想要上前把她拉回来:“你个下贱通房,赶紧给我回来,可别用你低贱的手玷辱了我大伯和大哥!”
“都给我闭嘴!”老夫人突然厉喝一声,伸手将二少爷拦住,神情冷冽,“我相信苏叶定能医治好我儿和长孙,你们都不许打扰她看病!”
二爷见自家母亲竟然如此信任一个丫鬟,忍不住着急:
“母亲,区区一个通房,你怎么就信她能医治呢?万一大哥和大侄子原本能捱过去,被她这一治,连一晚上都过不去了呢?”
侯爷夫人听到这话,顿时紧张的跑过来,“母亲,夫君和我儿绝不能有任何闪失,这丫鬟要是把他们给治死,我也不活了,呜呜呜......”
“你......”老夫人顿时心有动摇。
苏叶却不理会他们如何吵闹,径自蹲下查看侯爷和世子的病情。
她先翻看两人的眼皮,观察了一番两人的瞳孔,无散大,也无缩小,对光反应灵敏,看来脑子没问题。
她接着又摸了摸两人的脉搏,凝神静听了一下,发现两人皆是沉迟之脉,阳实阴虚。
可见两人都内伤有损,气血有淤血凝滞之状。
她瞄了一眼两人的腹部,现在还未见明显胀大,来得及。
苏叶当机立断,利落的撬开两人的嘴,手法娴熟的以推拿手法按在两人腹腔之上,自下而上,柔化两人淤积的凝血,最后猛地一压。
便见两人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黑血。
侯府的人只看见她动手摸搓一番,两人就大口吐血,顿时惊叫出声,“你是想要把他们给害死吗?”
苏叶吸了一口气,扭头沉冷的对老夫人道:“让所有人都转过身去,不许偷看,否则就别怪我卸了他的下巴!”
自己让这两人吐出体内淤血,才能保证他们五脏六腑不受损伤,方可保住两人性命,接下来只要慢慢调理,内伤就能痊愈。
可侯府的这些人不懂医理,若是费唇舌解释,只会浪费时间和精力,耽误患者的伤情,他们还不一定相信,索性先用点强硬手段让他们闭嘴。
老夫人虽然觉得眼前的苏叶有些陌生,但却让她有种莫名的信任,立即听话照做。
她平日里积威甚深,侯府的人也都习惯听她的,却只有二小姐不服气,转过身来,指着苏叶:
“贱婢!你是想让我们看不见你是怎么害死我二伯和二哥的是......咔!”
她话还没说完,下巴突然一声脆响,后面的声音再也发不出来了。
“我警告过你们!”苏叶冷冷的看着她。
二少爷看到自己的亲妹妹下巴被苏叶弄脱臼,恼怒的想要上前为妹妹出气,“你......啊!”
谁知,话才刚开口,整个手臂就被苏叶给卸了下来,软软的垂挂在肩膀上,下巴也随之发出脆响,无法再发出声音。
“还有谁再发出声音,下一个就是他!”苏叶扫了一眼众人,眼神犀利。
被她看到的人,皆识相地闭紧嘴巴迅速背过身,寒毛直竖。
苏叶见没人敢再说话,这才蹲下身子,把世子和侯爷的衣服给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