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飞李逵的女频言情小说《君心生尘张飞李逵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嘎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告到崔清臣那。「娘,我与晚娘身体无碍,缘分未到。你叫她喝那些药,也是无用的,反而有害。」婆母怒道:「我是为她好,哪个媳妇进门两年,不生个一瓜半枣?若是能生,早就生了,你独守她两年,而今不如娶个妾室,也好为我崔家延续香火。」婆母言语怨怼,我站在一旁,忍住泪意,无可辩驳。崔清臣皱着眉:「娘,你失言了。」小姑也为我说话:「娘,大嫂请的大夫都说身体无碍,天公不做美,你着急也无用。」我有些感激,若在别的人家,或许早就休妻纳妾。」崔家对我格外宽容。我站出来,对婆母道:「我知娘忧心,年后若再无动静,纵让夫君纳妾,也毫无怨言。」「晚娘!」「大嫂莫说气话。」我并不是气话,纳妾本就是寻常事,夫君两年独宠,我已分外感激。崔家厚爱,不敢不报。我对崔清臣说...
「娘,我与晚娘身体无碍,缘分未到。你叫她喝那些药,也是无用的,反而有害。」
婆母怒道:「我是为她好,哪个媳妇进门两年,不生个一瓜半枣?若是能生,早就生了,你独守她两年,而今不如娶个妾室,也好为我崔家延续香火。」
婆母言语怨怼,我站在一旁,忍住泪意,无可辩驳。
崔清臣皱着眉:「娘,你失言了。」
小姑也为我说话:「娘,大嫂请的大夫都说身体无碍,天公不做美,你着急也无用。」
我有些感激,若在别的人家,或许早就休妻纳妾。」
崔家对我格外宽容。
我站出来,对婆母道:「我知娘忧心,年后若再无动静,纵让夫君纳妾,也毫无怨言。」
「晚娘!」
「大嫂莫说气话。」
我并不是气话,纳妾本就是寻常事,夫君两年独宠,我已分外感激。
崔家厚爱,不敢不报。
我对崔清臣说,想要去送子娘娘庙中住一个月,吃斋念佛,祷告神灵。
崔清臣不肯,但拗不过我,答应了。
我在神像面前求了一月。
日日求菩萨怜我,摆脱困境。
再回府时,却得到小姑有孕的消息。
小姑身体不对劲,是婆母先发现的。
请了大夫,才知道她怀了孩子,尚不足月。
我叫翠红送银子封了大夫的口,敲打知道些内情的下人。
未婚先孕,这种事情传出去,对小姑的名声无益,对崔家的名声也无益。
遣退众人,屋中只剩我,婆母和小姑。
婆母逼问小姑,她怎么都不肯说出害了她的男人是谁。
小姑真是痴了,那男子与她无媒而合,必不是良人。
若依我之见,这孩子最好打掉。
婆母也是如此作想,小姑却哭着说不愿意:「娘,这个孩子就是我的命,你要打掉他,就把我打死。」
我暗叹小姑糊涂,生了孩子日后该如何嫁人,若被外人知晓,女儿家的名声也尽毁,累及崔家。
目光触及她的腹部,又有些羡慕。
今日雨大,崔清臣散值回来得晚。
听到这个消息,他神色沉凝不知在想什么。
而后让我和婆母回避,似要好好劝劝小姑。
走在廊下,我扶着婆母
清臣还没回来,这是很好的逃跑时机。
我带着小孽种往巷子中躲藏,他哭得令人生厌。
是个累赘。
我将他放在街角的一个破竹篓中,发疯地跑。
官兵似乎在追我,崔府的人在找我。
身后有人在喊我的名字,隔着街道和重叠的人影,我回头看到了崔清臣。
慌不择路,我朝着最近的酒楼跑去。
余光似乎看到那匾额上写着天香二字。
一路奔逃,上至第三层。
闪身闯进一个房间,从窗口处看到崔清臣已带着人走到酒楼楼下。
我心中愤恨。
老天为何如此不公?
差一点,差一点我就成功了。
若是被他抓回去,我宁愿赴死。
只可惜大仇未能得报。
正当我一只脚准备跨上窗台,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夫人这是做什么?」
救我。
我明明是他的妻,却连个下人都不如。
父亲没有灵位,我便用簪子将他的名字刻在木桌上,日日祭拜。
我用衣衫制作布偶,绣上崔清臣、小姑和婆母的名字。
至于那个孽种,他叫崔浼,我怎么下得去手。
下人都说我疯了。
小姑又来看我,带着那个孽种一起。
「嫂嫂,你看湄儿长得多像哥哥啊。」
我捏着手中的布偶,不理她。
「嫂嫂都这个样子了,哥哥还把你留在这,我真是心寒。」
我手中一顿。
「看来只有嫂嫂彻彻底底地消失,哥哥才会怜惜我。」
小姑挥挥手,一个下人走进了房间,制着我的双臂,捂住口鼻。
我的意识昏沉,痛恨无助。
我不想死,我的仇还没报,我怎么能死。
菩萨救我一次,崔清臣提前回来了。
他的眼里裹着风暴,朝小姑发了好大的火,小姑恨恨地瞪着我。
崔清臣将我从地上抱起,抚着我的发丝,「晚娘,对不起,差点把你弄丢了。」
恶心,好恶心。
我干呕一下。
他竟然惊喜道:「晚娘,你是不是有了?」
崔清臣是疯了,他叫大夫给我诊脉。
大夫诊完摇头出去了。
我讥讽地看着他:「我这辈子都不能怀了,你忘了吗?」
我的湄儿死了,也救了我。
我这辈子都不用怀崔清臣的孩子。
他抱着我,不相信:「不会的,晚娘,你还年轻,我们会有孩子的。」
说着他解开我的衣服,胡乱地吻我。
我的挣扎全部石沉大海。
他有那个孽种还不够吗?为什么要折磨我?
我看着床顶上绣的金线鸳鸯,发誓一定要逃出去。
我要让崔清臣生不如死。
孽种长到五岁了,他和崔清臣长得可真像。
说话不利索,却会跑到我的房间,结结巴巴地说:「坏,坏人。疯,婆婆子。」
是小姑教的,小姑可真会教孩子。
我摸着孽种的头,「小孽种,想不想吃糖?」
他那哈喇子流了一身,「要,要。」
我恶劣地笑道:「待会就可以吃了。」
婆母小姑和下人们战战兢兢地看着我。
我掐着小孽种的脖子,五年来第一次出了崔府。
崔
,他却带着怒气回来。
他收到御史的信。
「朝堂上有这些败类,真乃国之不幸。」崔清臣知道御史的规矩。
「夫君,那人用何事威胁你?」
「晚娘。」崔清臣搂靠着我,极累得叹了一声:「是妹妹之事。」
小姑的事,我里里外外都打点过,下人,大夫,马夫,毫无遗漏。
我闷着一张脸,也不知这御史是如何发现的。
「晚娘莫忧,我断不会做那等卖妻求荣之事。」
崔清臣绝不会做的。我只怪他时运太差,受了小姑牵连。
不卖妻,便只能送财。
崔家不是富贵的人家,这些年才渐渐好起来的。
我拿出部分嫁妆,交给崔清臣,「夫君就用这些封了他的饕口。」
父亲给我准备的嫁妆剩的不多。
但能助崔清臣实现抱负,也值了。
他吻着我的发,缠绵悱恻。
春宵罗帷之中,一遍遍喊着我的名字:「晚娘,你怎么这么好。」
许是菩萨怜我,小姑走后一月,我被诊出有孕。
崔清臣高兴得像个孩子,日日摸着我的肚皮。
问我:「晚娘,我们的孩子长得更像你还是更像我。」
我笑他,「自然是像我们。」
他又一遍遍对着孩子说到:「浼儿,浼儿,你可要乖乖的。」
崔浼,取清之水,晚之免,是他为孩子起的名字。
婆母得知我怀孕,总算心安。又怜小姑一人在庄子上孤苦伶仃,私下提了好几次让小姑回来。
想着风声已过,崔清臣接回小姑。
再见面时,小姑憔悴了不少。她一回来,便拉着我说:「大嫂可是有孕了。」
我摸着肚子,面含微笑:「刚足月。」
小姑伸手欲摸我的肚子,不知为何,我缩了一下。
许是她风尘仆仆回来,身上的露气太凉。
「真好。」她收回手,「这下哥哥有子嗣了。」
怀孕三个月后,我将此事告诉了父亲。
他高兴得不知道怎么才好,在我娘的灵位前絮絮叨叨说了一夜。
肚中孩子一天天长大,却不是个闹腾的。
倒是小姑遭罪,害喜害得重,吃不得睡不得。
我看着她消瘦的样子,也不好受。幸亏是在府上养胎,若是在庄子上可就麻烦了。
怀孕八
的手臂,听她絮叨:「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娘莫担心,夫君已经回来,必会妥善处理此事。」
因小姑的事,婆母许是放下芥蒂,对我道:「晚娘,这事若是传出去,会不会对清臣的仕途有碍。」
原来婆母更关心的是这个。
其实往小了说,这事只是小姑一人之事。
但如今正逢吏部考功,若被那爱嚼舌根子的御史参一句家风不正,治内无能,怕是升迁无望。
我宽慰她:「后宅之事哪会轻易传到朝堂,如今最主要的还是安顿好妹妹。」
事情闹了大半夜,我与崔清臣才有空闲说句话。
「晚娘,妹妹说生下孩子后养在府里,你意下如何?」
我抚开他的眉心,「妹妹不舍孩子是人之常情。但眼下府上人多眼杂,未免传出风声,不如让妹妹先去庄子上养胎。」
崔清臣沉吟说好。
小姑不情不愿地坐上去庄子的马车。
她走后,我空闲下来,回家看了父亲一趟。
「爹最近可是太过操劳,眼下青黑不少。」
父亲半躺在椅子上,对我发牢骚:「乖女儿,你是不知道,这要怪就怪那御史。」
我笑笑,「有此事?莫不是还未忘那一靴之仇?」
父亲和我讲其中关节。
那好夺人妻的御史不是刚正直谏之人,而是个奸猾好色的。
他掌握着大小官吏的阴私,不在朝堂上参奏,反而先递信过来。
要请官吏的妻子与他在天香酒楼叙上一夜,这事便过了。
亦或是捧着万贯家财,这事也过了。
私下骂他的数不胜数,但因他惯会谄媚圣主,也耐何他不得。
「他得财得色,我们吏部考教的人倒是改了又改,累得半死不活。」
我宽慰父亲:「也就这些天了。」
又暗暗问:「爹,不知夫君今年功绩如何?」
「乖女儿,你放心,我都知晓。敢情你不是为我来的,而是为了你那好夫君来的。」父亲幽怨地看我。
我尴尬道:「我自然是来看爹的,顺便才问问。」
他这才脸色缓和。
崔清臣为人正直,不喜这些钻营之事。但我知道他有抱负,不甘屈居如今之位。
我和父亲说得这些,从未对他讲过。
没想到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