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桃景衡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媚通房跑路后,权臣世子红了眼热门小说苏桃景衡》,由网络作家“笛旺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桃知道自己是过了这关,再次提起来精神道:“三小姐,您放心,倘若真有大事,奴婢定会及时汇报。”景若琳挑眉,“何为大事?”“您想知道的就是大事。”景若琳眯起来的双眼对上苏桃清澈的双眼,一时之间竟然还真被惊讶到,随即笑了,“好,那本小姐等你的大事。”“滚吧。”苏桃得了指令后,赶紧走人。可,身后还是跟着景若琳一行人,到底有完没完啊?转念一想,三小姐应该是去绣房有事情交代。苏桃也就大着胆子,没回头,一直走回绣房,走到自己的位置。教知识的绣娘并未有任何话,只是继续教习。苏桃也闷头学习,默记丝线。管事嬷嬷迎上去,恭敬的站在景若琳身边。“你,过来。”坐在角落里的绣娘怯生生的走过来,“奴婢见过……”“啪——”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冬梅甩了甩打疼的手,尖...
苏桃知道自己是过了这关,再次提起来精神道:“三小姐,您放心,倘若真有大事,奴婢定会及时汇报。”
景若琳挑眉,“何为大事?”
“您想知道的就是大事。”
景若琳眯起来的双眼对上苏桃清澈的双眼,一时之间竟然还真被惊讶到,随即笑了,“好,那本小姐等你的大事。”
“滚吧。”
苏桃得了指令后,赶紧走人。
可,身后还是跟着景若琳一行人,到底有完没完啊?
转念一想,三小姐应该是去绣房有事情交代。
苏桃也就大着胆子,没回头,一直走回绣房,走到自己的位置。
教知识的绣娘并未有任何话,只是继续教习。
苏桃也闷头学习,默记丝线。
管事嬷嬷迎上去,恭敬的站在景若琳身边。
“你,过来。”
坐在角落里的绣娘怯生生的走过来,“奴婢见过……”
“啪——”
一道响亮的巴掌声。
冬梅甩了甩打疼的手,尖声喝道:“你这贱婢,小姐让用金色丝线,你竟然用的是黑色丝线,这是小姐要穿去参加宴会的,你是存心想让小姐出丑吗?”
又是一道响亮的巴掌声。
管事嬷嬷看着新来的绣娘赵锦儿不由得有点心疼,这是她亲自选进来的,绣工在整个绣房里也是数一数二,做事也认真,怎么就得罪了三小姐?
她可不敢求情,唯恐引火上身。
只在一旁看着。
赵锦儿惶恐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解释道:“奴婢听到的就是用的黑色丝线呀,真的,是真的,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冬梅换了个手又扇了一巴掌,“你是耳朵聋了还是瞎了?小姐要的是金色,不是黑色!”
赵锦儿哭着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绣娘,“是她!是她故意告诉我要用黑色丝线。当时我还提出质疑,她还训斥我,就是她故意的!就是她要害我!”
被指着的绣娘脸色煞白,跑过来噗通跪倒在地,“三小姐,冤枉啊,奴婢从未对赵锦儿说过此话 ,是赵锦儿做错事情,不愿承担后果,才污蔑奴婢,您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
景若琳听着头都要炸了,眉头紧皱,不耐烦的指向苏桃,“你来说说是谁的问题?”
苏桃无论说哪边都是在树敌,她才刚来绣房第一天,三小姐就让她结仇,真是狠毒。
她只能装蠢,“奴婢愚蠢,不知其二人谁对谁错,但奴婢知道小姐的决策定然是错不了的。”
这马屁拍的,让周围人既羡慕又嫉妒。
景若琳对她嗤之以鼻,“你也聋了是吧?听不懂本小姐的问题?”
这还真是步步紧逼啊。
倘若,她这么轻而易举的说出谁对谁错,害得绣房少一人,原订好的工期不能按时完成,那她得罪的是整个绣房。
管事嬷嬷要把她撕掉。
这两边得罪不起啊!
苏桃斟酌着言辞说道:“三小姐,奴婢实在是想不明白,因为奴婢满脑子想的都是您的衣裳怎么改进,怎么修补,怎么才能让您美美的去参加宴会。”
冬梅哑口无言,“你,你个贱婢……”
管事嬷嬷终于不装死了,上前弯腰行礼,“回三小姐,老奴也认为如今先补衣服最要紧,赵锦儿绣工最好,您可放心,不出两日,定能修补回来。”
听到这里,苏桃明白了。
赵锦儿是绣工最好的,估计管事嬷嬷没少在绣房里称赞,所以就被个别人故意针对。
故意说成是黑色丝线,让赵锦儿犯错。
可惜,赵锦儿又是个胆怯的,如果不是个胆怯的,这绣房管事的职务早晚都是她的。
洗干净番茄,切成小块,放了点猪油开始炒鸡蛋,她这次狠狠心拿了三个鸡蛋,把鸡蛋炒熟以后才放的番茄,鸡蛋不炒熟是会有腥味的。
番茄汁水炒出来后,倒水,等到水开始沸腾,拿着刀子削面,一块块的面片愉快的跳入水中。
等到面片慢慢变了颜色,全部都飘在表面,就是熟了,加了调料,就能出锅。
就是香喷喷的番茄鸡蛋刀削面了。
苏桃用了两个番茄,三个鸡蛋,还有一团面,为了堵住厨子的嘴,盛了一碗给世子放在了房间里。
问,就是世子想吃的。
她在厨房里为了吃的快,每次就盛一点,吃完后,给赵锦儿端了一盘子过去。
……
这边,赵锦儿修补时,聚精会神,没一会就累了,捶肩膀动手腕,也没抬头,眼睛还是盯着衣裳要修补的地方。
等到实在是肩酸的受不了,站起来,才发现苏桃不见了。
心里不由得有点落寞。
无妨无妨,总归有些路是要自己一个人走的。
门外脚步声传来,抬眼望去,看到苏桃端着个碗筷,眼睛亮晶晶的的对她说,“吃饭吧,锦儿小姐姐。”
赵锦儿突然鼻子一酸,眼眶红了。
“谢谢。”
“快尝尝,我做的你要是吃不惯,不准说我哟。”
赵锦儿闷头吃,眼泪滚入汤里,不想被看到窘迫的一面,脸离得碗很近,热气熏到鼻尖,痒痒的。
不得不打了个喷嚏。
羞怯的看了眼苏桃,发现苏桃根本没在看她,她才彻底放心下来。
她想苏桃真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给了她体面。
吃完后,赵锦儿继续修补,苏桃拿去刷碗。
期间,世子一直没有回静澜院,她毫不客气的从房间里偷偷拿出来了糕点。
也许是在夜色给了她勇气,也许是她是赌气,仿佛偷拿了个糕点就是对世子的反抗。
在天蒙蒙亮时,赵锦儿终于修补好了。
赵锦儿满眼通红,异常兴奋,“完成了,桃子,我完成了!”
苏桃趴在桌子上打瞌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成功了?”
“嗯!成功了!”
苏桃眼睛都没有完全睁开,叮嘱道,“衣裳在三小姐来之前,得有人看着,不然被歹人故意破坏,可不行,这是咱俩的命根子!”
赵锦儿兴奋的揉着苏桃的脸,“你说的对!你可真是太可爱了。”
苏桃使劲眨巴眨巴眼睛,打了个哈欠,强迫自己醒来,把自己的脸拯救出来后,看了看天,愣神了片刻,她还以为自己会在静澜院。
看来世子是真的没回来,那他去哪里留宿了?
再说就算是世子回来了,又怎会来找她?
不要太自以为是了。
苏桃调整好心情,先去洗了一把脸,又换赵锦儿去洗脸。
没一会儿,绣房陆陆续续来人了,比往日都要早。
景若琳也来了,还没看到衣裳,骂人的话已脱口而出。
“没用的东西,就知道你们完不成!”
景若琳怎么也没想到竟然真的给完成了,脸上挂不住,开始让冬梅仔仔细细的检查是否有纰漏。
冬梅检查的很认真,眼睛都贴到了衣裳上,愣是没发现任何的不妥之处。
看了一遍又一遍,一点瑕疵也找不出来。
只能气愤道:“回小姐,目前看来是完好的。”
景若琳骂了句,“废物”,亲自去看。
阳光从窗台照射进来,照在衣裳上,泛着金光的丝线熠熠生辉。
她也找不出来。
苏桃给赵锦儿使了个眼色,让她放心。
赵锦儿手心都出汗了。
景若琳没料到这次又失败,很不爽,算计的眼珠子转了又转,有主意了。
先是清了清嗓子,“确实完成了。”
“不过……”
这一个大喘气,让苏桃和赵锦儿心里放了一半的大石头再次被吊起来。
“再怎么完美,也会有瑕疵。”
“那本小姐就选一个人来找一找瑕疵。”
“就你吧,苏桃。”
好大一口锅砸在苏桃的头上,砸的她脑袋嗡嗡响。
倘若她说找不到瑕疵,那就是忤逆三小姐的先前表达的‘万物有瑕疵’,三小姐可随口指向某处说不满意,她和赵锦儿就得被罚;
倘若她说找到了瑕疵,三小姐又可说她与赵锦儿二人故意糊弄!还是该罚。
说来说去,都是惩罚。
不管怎么样,都找不到好的方法吗?
苏桃佯装仔细看衣裳,心里想的是要不要拉管事嬷嬷下水,这里最大的便是管事嬷嬷,可管事嬷嬷并不是三小姐的对手,用途不大,还会结仇。
冬梅怒斥:“贱婢!你少在这里装糊涂,快说!”
苏桃颔首,“奴婢是在向三小姐学习,所以观看的比较仔细。”
她绝对不是因为看的慢,是因为效仿三小姐看的仔细!
冬梅被怼的一口气没上来,“你”了半天,被景若琳甩了一下,慌忙退至旁边。
随着时间的流逝,周围的绣娘们都窃窃私语起来。
实在是拖不得了。
苏桃才若有所思的开口,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开始从昨晚娓娓道来,“昨日在三小姐的教导之下,奴婢蠢笨的脑袋都仿佛开了光似的茅塞顿开……”
景若琳蹙眉,越听越觉得烦闷,“扯什么昨日,本小姐让你说瑕疵,挑毛病,你要是再装聋作哑,你就别说了!”
话毕,冬梅气冲冲的走来,要把苏桃拖出去。
“等,等一下……”
原本想拍马屁拖延会时间,可根本行不通。
苏桃急中生智,“等一下,奴婢找到瑕疵了!”
冬梅咬牙道,“说屁的瑕疵,没机会了!”满心都是想为死去的亲姐姐腊梅报仇。
景若琳挥手,“停下,让她说!”
冬梅没松手,双手依旧禁锢着苏桃。
苏桃挣脱好几下,终于甩开了,自信满满开口,“我找到这件衣裳的瑕疵了。”
跪着的赵锦儿一抖,她很认真的修补,一晚上没休息,单是修补一针,便停下来仔细观摩查看和对比。
此时眼眶通红的她只觉得全身晕乎乎的,她缓缓抬手堵住耳朵,她不想听。
她不想听到被否认的声音。
她感激苏桃昨晚帮她,给她做饭吃,
只要听不到苏桃说的话,她是不是就能固执的认为昨晚的美好依旧存在,她们还是并肩作战,还是生辰只差了四天的姐妹。
赵锦儿堵住的耳朵,被景若琳命令拿开。
双手被禁锢在两边。
还被拖着凑近了些。
景若琳拍了拍赵锦儿的脸,“这样就能听清楚了哈。”
邪恶的笑容挂在嘴角。
她就是看不得别人姐妹情深的模样,苏桃和这个绣娘只不过是昨日才认识,就这么亲密了?
她偏要做撕开这虚伪之情的善人!
苏桃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眼中的冷意很快闪过去,浮现不达眼底的笑意,先是将景若琳上下打量了一番。
看的景若琳浑身不自在。
“你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苏桃奉承道:“三小姐貌美如花,让人瞧了更是挪不开眼,只是——”
景若琳被调动胃口,“只是什么?”
苏桃不急不忙的拿起来修补的这件衣裳,轻轻抚摸纹理,像是在摸着珍宝。
苏桃快速走过去,弯腰按住苏梨的肩膀,一字一句道:“你不去,娘就死了,我也死了!”
苏梨‘哇’的一下咧嘴哭了,抹着眼泪,给自己打气,“我能行!我能行!”哭着从侧门跑了。
苏桃安抚了孟氏,让孟氏睡下。
出了门,把门关上。
苏大强得意的转头轻蔑的看一眼,“再让你娘生一个弟弟怎么样?”
苏桃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好。”
苏大强疑惑的看了一眼,但很快就打消了疑虑,凭借他的身手收拾个十九岁的丫头那还是绰绰有余,让她一只手照样手到擒来,他一口气把酒喝光,酒壶里空空的。
“去去去,赔钱货,给老子买酒去!”
苏桃没说话,去往厨房,里面被翻的乱七八糟的。
她挪动壁橱,角落里空出来位置,拿起来铁锹挖起来。
“你他娘的,让你去买酒,你来厨房干啥,这里我早就翻过了,屁都没一个,咦……还真被你找到了……”
苏大强一把抢过酒坛子,“过来,陪老子喝酒。”
苏桃又快速的挖了一下,把找出来的一个小瓶子塞进口袋里。
她和苏大强,今日必死一个!
她甚至是来不及想杀了苏大强以后,该如何作解释。
只是就想让他死!
“你他娘的墨迹什么?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还扭扭捏捏什么?快点过来陪老子喝酒!陪老子喝开心了,老子就饶了你们!”
“不然,谁都别好过!”
苏大强回来苏桃在准备花生豆,也就心满意足的出去等着了。
苏桃往锅里添水,点燃火,塞了满满当当的柴火。
端着一盘花生豆出去,拿了两个空碗过来,倒满了酒。
苏大强很满意,拍了下苏桃的臀部,“你从小就是个有眼力见的,也难怪我最疼你。”
苏桃强忍着没把酒倒到他的脸上,疼她?要把她卖给人牙子的是他,打她的是他,在冬季让她只穿亵衣站在雪地里的是他。
没关系,这些疼痛今日都会一并还给他。
苏大强端起来碗, 递到嘴边,又放下,狐疑道:“你先。”
苏桃端起来毫不犹豫的喝掉,好烈的酒,喝了以后嘴巴里又麻又辣,一整个喉咙都要喷火似的!
苏大强这才不怀疑,也端起来喝,“好,这才是老爷们应该喝的酒。”
他又一连喝了好几碗,拍着鼓起来肚皮叫爽。
“真他娘的比折腾你娘还爽呢!”
苏桃听见这话心口处一痛,胸脯开始剧烈起伏,呼吸沉重,就像是一条濒死的鱼拼命的抓住最后一点生机。
她重重的捶了两下胸口,直挺挺的倒地。
苏大强吓得从摇椅上弹跳起来,身上的赘肉弹了又弹,“狗日的,你在装什么?!”
他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踹了一下苏桃。
没有半点反应,又使劲踹了好几下。
苏桃才悠悠转醒,捂住心脏,“痛,好痛,太痛了……太难受了……”
她抽搐了好几下,费了好大劲才喊道:“酒,酒……”
酒有毒?
苏大强脸色瞬间煞白,凸起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身子不受控制的发软,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苏桃,带着明显的颤抖:“你,你他娘的竟然敢下毒?!你要害死老子?!”
他猛然抬脚,把酒坛踢的粉碎,酒全部洒出来。
连带着一团黑色腐烂的东西跟着出来,看起来极其的恶心。
苏大强疯狂的抠喉咙,呕吐,满嘴污秽。
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和内心的极度不适涌上他的心头。
他还不想死,他还没生儿子,还没有给老苏家留后代。
不能死,不能死。
恐惧席卷全身。
苏大强快走过来,一屁股坐在苏桃身上,掐住她的脖子,“你他娘的要我死?你也活不了,等会我掐死你,再去弄死你娘,小赔钱货,谁都活不了!”
内室门被晃的吱呀吱呀响。
孟氏听到外面的争吵,艰难的起来看到这钻心的一幕,要出来,“松手啊,苏大强!!我给你生,我给你生!”
苏桃心想幸好出来时候把门锁在外面关上了。
娘出不来。
她不会再让娘受到一点伤害。
苏桃拼命挣扎,捶打着苏大强的胳膊,掰他的手,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反而呼吸越来越困难,视线出现了重影。
她费力的拿出来口袋里的药瓶,“咳咳,解……”
苏大强面上一喜,丝毫没有任何的怀疑,抢过来拔掉塞子,昂头就喝下。
咂咂嘴巴,这解药也太少了,又昂头使劲的倒了倒,舔了又舔,又去厨房舀水倒里面涮一涮又喝掉。
苏大强拿着菜刀,走到院子,把药瓶摔的稀碎,用脚踩着碾压,“赔钱货,你就等着死吧!”
“老子把你生下来,再把你送走,天经地义。”
苏桃不再伪装,拔起腿就跑。
苏大强反应过来,双眼赤红,再次抡起菜刀扑向苏桃,势有要把苏桃生吃活剥的迹象。
“你竟然耍老子?”
然而,他刚几个大跨步,却发现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眼前模糊,使劲睁开闭上来回好几次,才勉强看清楚。
赔钱货正活蹦乱跳的得瑟,没有半点的中毒迹象。
刚才的那凭解药,其实才是毒药?
完了……完了……全完了……
心脏跳动的太快了,在他的耳膜处敲击。
他真要死了。
苏大强脚步变得踉跄不稳,身体左右摇晃着,菜刀从手中脱落。
脸上再也没有愤怒,全部是惊愕与慌乱。
他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桃啊,你还有解药吧?救救爹行不行啊?爹错了,爹真错了,爹错的太离谱了。”
“你错在哪里了?”
“错在……错在……”
苏大强如今脑袋一片空白,晕眩感却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地袭来,让他没有思考的能力。
他‘咚’的一下栽倒在地,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困难,他拼命的扯衣领,抓脖子,脖子抓的一片血迹,指甲缝上都是肉沫。
太难受了,他想死,想立马死掉。
苏大强勉强的伸手去够菜刀,眼看着就要够到,被苏桃踩中手指,狠狠的碾压。
她拿起来菜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带着快意的冷笑,“想死?没那么简单。”
苏桃去厨房,端出来一盆子热水,‘唰’的一下全部倒在苏大强的身上。
他心中升起来一团火气,精明的眼珠子转了又转,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
玩味的捏了捏苏桃的耳垂,又凑过去,舔了舔,“红袖走了,今晚就你来陪本世子了。”
苏桃浑身颤栗,松开紧咬的下唇,“是,世子,奴婢现在就去清洗身子。”
景衡见苏桃头也不回的出去,还稍稍疑惑她不是不情愿吗?怎么这么迅速?
无妨,那就继续下去。
趁着这个时间,景衡也去清洗身子,搂抱过红袖,感觉全身都脏兮兮的,洗了一遍又一遍,搓的全身都红通通的,险些脱皮才罢休。
冲洗时,难免心猿意马。
看到自己身体的反应,景衡无奈的笑了。
小老弟倒是喜欢的很呢。
回到了起居室,景衡看着已经躺进被子里苏桃直挺挺的模样,不由得咽了咽喉咙。
景衡拉上了床帘,在这个一床之大的封闭空间里,只有他和她。
他擒住她的唇瓣,细细品尝。
突然,他疑惑的睁开眼睛,见苏桃睁着眼看着上方,并未有半点的动情。
景衡猛地坐起来,拉过来整张被子裹紧自身,原本带有欢情的面容变得狰狞,脖颈处的青筋暴起,怒吼出声,“贱婢!这是你该有的表情吗?!滚出去跪着去!”
苏桃站起来,只穿着亵衣跪在了门外。
她忍不住的掐自己大腿,明明在洗身子时想的清清楚楚、明白明白,她已经得了老夫人的允许,可身子不听她的话。
只要世子靠近,她全身就发起了抵御,不想被触碰。
穿的单薄,夜也深了,她打了个喷嚏。
就见世子走了出来。
她忙求饶,“请世子饶恕奴婢,是奴婢的错,是……”
景衡打断她,悠悠道:“你先站起来吧。”
“谢世子。”
景衡俯视着低着头的苏桃,越发的肯定他猜想的是对的。
他这人很会分析问题,毕竟第一次苏桃满心的欢愉,满脸的红晕是骗不了人的。
既然苏桃抗拒他的触碰,那一定是因为惧怕他。
“你,问的那个问题,本世子现在可以告诉你。”
“是为了你好,”景衡微微昂头,目光投向远处,“为了你不被祖母针对。”
苏桃静静地站在原地,诧异的同时又想反驳他。
不过,也只是想想。
这道题本来就是无解的,无论是护着她还是厌恶她,她都没有好下场。
护着她,老夫人饶不了她,以后主母也会弄她。
厌恶她,下人们欺负她,猫猫狗狗的都瞧不起她。
无论怎么样,都是不合时宜呢。
景衡顿了顿,苦涩的笑了笑,“看起来光鲜亮丽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苏桃微微垂眸,她听出来世子所言之中的无能为力,她却想不出好的安慰的话来。
毕竟她看不出来世子哪里火神火热了。
有权势的人大多都矫情。
世子也矫情。
给她诉苦,她共情不了。
这偌大的景国公府可都是他的呀!有权有势,肆意妄为还身不由己?
还口口声声的为她好?
明明可以不理不睬,又何必故意针对让她承受旁人异样的目光和屈辱?
她心生一计,缓缓开口:
“奴婢想去绣房干活。”
苏桃解释:“奴婢不会耽搁院子里的相关事宜,空闲时间才会去绣房做工。请世子放心。”
景衡面露疑惑,“为何要去绣房?”
还有人会嫌弃闲暇的快乐吗?
苏桃直言之前在洗衣处干活,两手一搓就能洗,想学点更有难度的。
小声道:“再说洗衣服总归是没绣娘的地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