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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克力夹心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亦寒柳素的其他类型小说《曾经沧海难为水全文小说萧亦寒柳素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巧克力夹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妃,把你的眼睛挖出来给云妃。”寒风中,萧亦寒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面前的女子,字字威严冷漠,不容商榷。柳素低着头,没有惊怒,只是嘲讽的勾起唇,“陛下,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给柳云云那贱人眼睛?”话音方落,她纤细的下巴就被狠狠捏住,霸道的力道传来,她被迫抬头看向男人阴冷的眸。“柳素,朕不是在征得你的同意。”他的声音极冷,每个字都带着刻骨的厌恶,“朕已下令让你的父亲入狱,你不交出你的眼睛,就等着给你的父亲收尸吧。”柳素脸上的漠然终于有些许破裂。“萧亦寒!”她气的声音发颤,“你可以误会我折磨我,可我的父亲一生忠心报国,你凭什么对他下手!”“忠心报国?”萧亦寒眼底闪过冷意,“那个老匹夫不过是皇兄的一条狗,为表忠心,甚至可以将自己已嫁做人妇的女...

章节试读

“柳妃,把你的眼睛挖出来给云妃。”
寒风中,萧亦寒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面前的女子,字字威严冷漠,不容商榷。
柳素低着头,没有惊怒,只是嘲讽的勾起唇,“陛下,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给柳云云那贱人眼睛?”
话音方落,她纤细的下巴就被狠狠捏住,霸道的力道传来,她被迫抬头看向男人阴冷的眸。
“柳素,朕不是在征得你的同意。”他的声音极冷,每个字都带着刻骨的厌恶,“朕已下令让你的父亲入狱,你不交出你的眼睛,就等着给你的父亲收尸吧。”
柳素脸上的漠然终于有些许破裂。
“萧亦寒!”她气的声音发颤,“你可以误会我折磨我,可我的父亲一生忠心报国,你凭什么对他下手!”
“忠心报国?”萧亦寒眼底闪过冷意,“那个老匹夫不过是皇兄的一条狗,为表忠心,甚至可以将自己已嫁做人妇的女儿送上皇兄的床,这样的忠心,朕可消受不起。”
“萧亦寒我说过多少次!不是父亲将我送给萧亦恒的!是萧亦恒以你母妃的命要挟我,我才不得已入宫的!”
“为了朕的母妃?”柳素喊的撕心裂肺,可萧亦寒眸里的冷意却只是更甚,“柳素,你可真是会说,明知朕的母妃重病不起,所以便将责任都推卸到她身上?”
“我没有……”柳素咬唇,绝望的泪水不断滚落,“萧亦寒……你为什么不信我?”
“信你?”萧亦寒宛若听见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蓦的冷笑起来,他低头,一把捏住柳素的下巴,冷冷开口,“柳素,就你这种贪慕虚荣的女人,朕凭什么信你?”
柳素身子剧烈一颤,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去。
她和萧亦寒是从小定下的婚约,十六岁那年她嫁给他,红妆十里,他是全帝都女人都羡慕的新娘。
可怎料新婚半年,他便被当时身为皇帝的兄长萧亦恒派去镇守边疆,只留下她一人独守空闺。
原本他们都以为,这不过是一时的分别,忍耐忍耐便过去了,可怎料就在他刚离开帝都的隔日,萧亦恒便派兵封锁了亲王府,逼她入宫。
那一刻她才终于知道,她一直当做兄长的萧亦恒,竟然也是喜欢她的。
柳素誓死不从,萧亦恒便以萧亦寒母妃的性命为要挟,柳素无奈,只能委曲求全入宫。
入宫三年,她日日夜夜提心吊胆,甚至一次次服毒相逼,就是为了守住自己一份清白,等萧亦寒带兵归来救她。
三年后,她终于等到萧亦寒带兵夺宫,可不想等来的不是他的感激心疼,而是无尽的误会和厌恶。
柳素颤抖着抬眸,看着眼前曾经深爱自己的男人,这一刻,只觉得如坠冰窖,从头冷到了脚。
他不信她……
她为他付出所有,可她,却不信他……
早已为干了的泪水,在这一刻,终于忍不住再次滚落。
“我给。”下一刻,她艰难的开口,一字一句,都宛若要在心头割去血肉,“不过一双眼,萧亦寒,你拿去便是。”
夜。
御书房。
萧亦寒批完最后一份奏折出来,就看见空中飘下鹅毛大雪。
“下雪了。”他一怔,蓦的想到昨夜柳素蜷缩在被窝里轻声咳嗽的样子,手不自觉地握拳,随即开口,“小顺子,让人准备点上好的银碳送去素清殿。”
说完这番话,仿佛是为了说明什么一般,他又冷冷补了一句:“朕不是担心那个女人的死活,朕只是怕她冷死了,她当年欠下的债没法还。”
“是。”小顺子其实哪里敢揣摩圣上的意思,只是惶恐的低头应下,“陛下,那今夜我们是去……”
“去看云妃。”萧亦寒冷着脸开口,但走了两步,还是突然顿住脚步,“罢了,还是去看看柳素那个女人在干什么。”
“是。”小顺子赶忙应下,但在萧亦寒没注意的时候,他偷偷拉住了旁边的一个小太监,压低声音道,“赶紧去通报云妃娘娘一声,说陛下去柳妃那里了。”
-
与此同时。
素清殿。
柳素坐在塌边,手里是刚送过来的手炉,可她脸上却丝毫不见喜色,只是面向声音响起的方向,苦涩着嗓子开口:“阿远,你不该来宫里。”
站在柳素面前的是一名年轻侍卫,他看着柳素憔悴的模样,眼底满是心疼。
“娘娘,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受苦!”他咬着牙道,“都是萧亦寒那个疯子,明明知道您身子弱受不了冷,却连个炭火都不肯给您,简直是——”
“阿远,住口!”柳素脸色一变,阻止了侍卫大逆不道的话。
下一刻,她又叹息一声。
“阿远,你的心意我领了,如今这炭火我也拿到了,你快走吧,别让人看见你来过我这里。”
“是。”叫阿远的侍卫不甘的点点头,起身准备离开,可不想刚站起来,他的脚步就一个踉跄。
“怎么了?”柳素听出不对,刚想询问,可突然,她闻到一股丝丝甜甜的腻香从她手里的手炉里漫出。
她脸色蓦的一变。
不好!
这手炉有问题!
柳素一把扔开手炉,可已经来不及了。
“娘娘……我……我这是怎么了……”那个叫阿远的侍卫显然对这一切无知无觉,他只是觉得眼前自己向来敬重的女子此时看起来无比妖娆魅惑,情不自禁的,他就一步步靠近过去。
“不……阿远,你冷静一点!”感到男人的气息一步步逼近,柳素惨白着连不断摇头,她想躲闪,却被阿远一把压住。
“娘娘,对不起,我……我实在忍不住了……”
阿远此时双目通红,所有的理智再瞬间崩溃,他不管不顾的去亲吻柳素的脖子。
“不!阿远!你放开我!”
柳素疯了一样的想反抗,可偏偏,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的身体软的不带一丝力气,甚至不由自主的就想去迎合身上的男人……
眼看柳素身上最后一片肚兜也要被阿远扯掉,这时候——
“柳素,你在干什么!”
盛怒的声音突然从门外响起,夹杂着破门而入的寒风,将柳素滚烫的身子吹了个冰心刺骨。
柳素身子猛地一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萧亦寒,你说什么?”
“朕说。”萧亦寒低头看着眼前的女人,一字一句,宛若夹着冰寒,“你不就是喜欢被男人玩么,那朕就如你所愿,让你被玩个痛快!”
话落,他又看向身后不敢动弹的侍卫,眼底戾气更甚。
”你们听不懂人话么!赶紧给朕上!”
所有的侍卫如梦初醒,在萧亦寒冰冷的眼神下,终于一点点靠近柳素。
感到一只只冰冷的手触碰到自己的肩膀,柳素终于如梦初醒。
她猛地起身,一把抓起记忆里放在梳妆台上的簪子,死死抵住自己白皙的喉咙,厉声道:“你们谁敢过来!”
尖锐的簪子在那凝脂般的肌肤上流下鲜红的痕迹,侍卫们一下子都不敢动弹。
可萧亦寒却只是冷笑。
“以死相逼?柳素,你可真是有够会装的。”他不顾柳素颈上淌下的鲜血,步步逼近,“可你敢死么?你死了,你狱中的父亲又该如何?”
柳素被戳中痛处,手剧烈一颤。
但下一秒,她突然笑了。
“萧亦寒,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不敢死。”她冷冷开口,声音夹着极致的恨意,“可除了这条命,我没有什么不敢失去的!”
话落,她猛地举起手里的簪子,笔直的刺向脸。
意识到柳素要做什么,萧亦寒脸色终是一变。
“不!”
他拂袖打掉柳素手里的簪子。
可终归是迟了。
簪子已经划破了那张原本倾国倾城的脸,留下一道血痕,生生从额角将脸割裂成两半。
刹那间,殿内一片死寂。
而柳素却是蓦的笑了。
“好了。”她高昂起下巴,笑着开口,“我倒要看看,现在谁还想碰我?”
夜幕之中,女人眼蒙纱布,一脸血色,宛如地狱来的恶鬼,吓得那些原本跃跃欲试的侍卫再也不敢上前半步。
“滚!你们都给我滚下去!”萧亦寒怒极咆哮,吓得满屋的宫女侍卫连滚带爬的出去。
原本喧闹的屋内,顿时才只剩下柳素和萧亦寒两人。
柳素什么都看不见,但她还是能闻到萧亦寒身上淡淡的檀香。
那么多年了,他还是只用这一种香。
她又忍不住笑了,笑的凄凉如鬼魅。
“萧亦寒。”她摸索着朝着他的方向一点点靠近,“怎么,你不走么,你不怕我这般模样么?”
看着眼前那张染着血的脸不断放大,可萧亦寒却没有退开。
漆黑的墨眸里也不见惧色,有的只是无尽的怒火。
“怕?”他冷笑,一把捏住女人的下巴,血染红了他的手他都不顾,“柳妃,就你也想让朕怕?做梦。”
“哦?”柳素笑了,她早已没了眼,没人看得出她的心有多疼,薄凉的红唇只剩下一派轻浮无情,“没想到陛下倒是这般重口。”
她的声音带着戏谑,好似对自己这般模样全然不放在心上。
萧亦寒捏着她下巴的手愈发用力,仿佛恨不得将她的骨头捏碎。
他还记得,十年前,还是少女的她只因摔倒划破了脸,就闭门不出足足一月,就是不想让他看见她不美的模样。
可如今,她竟然可以毫不在意的在他面前自毁容貌。
她对他,竟已这般不在意了么?
这个念头一从心里冒出,萧亦寒只觉得火气愈发难以忍受,手上一个用力,就将柳素重重的甩到榻上。
柳素还来不及起身,男人滚烫的温度就压覆下来。
“你说朕重口是么?”他冷笑,眼神冰冷一片,“好,那朕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重口!”
话落,他死死扣住她的腕子,粗暴的侵略直接就铺天盖地的落下来。
柳素一开始死死咬着唇忍耐,可她慢慢觉得,那股疼痛有些异样。
不再是皮肉之疼,而是从小腹深处传来的剧痛。
她猛的意识到什么,失声尖叫:“不!萧亦寒!你停下来!”
她叫的撕心裂肺,可她身上的男人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
直到猩红的血,从女人白皙的大腿上上缓缓淌下。
余光瞥见那一抹刺眼的红,萧亦寒才猛地止住动作。
而身下的女人已疼的晕了过去,素色的床幔之中,她脸上和身下的红,皆是触目惊心。
瞬间,萧亦寒只觉得心脏好像被抓住了一样无法呼吸。
“太医!”他猛地抱起床上的女子,大吼,“快传太医!”
隔日,柳素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
刺骨的冰凉迎面而来,她惊醒,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只能听见一个讥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柳素,你还真是大小姐的命啊,怎么叫都叫不醒,非得浪费本宫一盆冰水,才醒得来。”
听见那个声音的刹那,柳素的手不自觉地捏紧了被褥。
“柳云云。”她起身,淡淡擦拭掉脸上的冰水,“我什么命,还轮不到你一个庶女来说。”
“你!”出身的痛处被戳中,柳云云气的脸色扭曲,可她很快看见柳素眼上的白纱,她就笑了,“是啊,柳素,我是出身低微的庶女,你是高高在上的嫡女,可那又如何?你这个嫡女的眼睛,现在不还是在我眼里?”
说着,她走近,一把捏住柳素的下巴,逼迫着她抬头。
“真可惜呢姐姐。”她勾唇,得意的笑,“你不能看见,你这双眼睛,在我脸上有多美、多灵动。”
挑衅至极的话语,可柳素依旧没有丝毫反应,仿佛此事与她无关。
“既然美,就好好珍惜吧。”她神色平淡,仿佛那眼睛不是从她的身上生生剐出的,“毕竟不是自己的东西,小心最后受不住。”
“柳素你说什么!”柳云云笑容一僵,随即气急败坏的大骂,“柳素,你到底还有什么可得意的!你以为自己还是丞相府的嫡女?还是你以为亦寒哥哥是还喜欢你才留着你?我告诉你,你不过是个废皇留下来的弃妃,一个残花败柳,没人要的瞎子!”
“没人要?”柳素蓦的就笑了,清冷的脸顿时宛若盛开的曼陀罗花,妖冶动人,“柳云云,我不信你不知道萧亦寒昨夜是在我宫里留的宿。说起来,你封妃那么久,还从未侍过寝吧?”
柳云云脸色一白,尖叫:“亦寒哥哥不碰我是因为担心我的身体。他不过是把你当做发泄的工具,你又有什么好得意的!”
“发泄的工具又如何?总比你这不沾雨露强吧?”
“你!”柳云云气的发狂,这时候一个小太监匆匆跑过来,说道。
“云妃娘娘,陛下正在找您,请您过去一趟。”
柳云云这才不甘心的松开了柳素,拍了拍身上,唯恐落下脏东西。
“柳素你给我走着瞧,一定让你不好活!”
她恼怒的丢下这句话,立马转身离开,可上了轿,她还是压不住胸口的熊熊火气,厉声问身边的宫女:“昨晚陛下在那个贱人的殿内呆了多久?”
“这……”
“说实话!”柳云云气急败坏的。
“陛下昨儿在素清殿呆了整整一夜。”
柳云云气的一巴掌扇在宫女脸上,仿佛是这个宫女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娘娘息怒啊。”宫女慌张的爬过来跪在柳云云的面前,“其实让陛下厌弃柳妃有一个很简单的法子。”
“那你还不快说!”
宫女凑到柳云云耳边,低语了几句,柳云云顿时怒容褪去,喜笑颜开,仿佛胜券在握。
夜。
柳素躺在床上,了无生机,白纱蒙着空洞的双目。空荡荡的宫殿连个炉火都没有,冷的宛若冰窖,令人心生寒意。
“娘娘。”望月看着她的脸色,止不住一阵担忧,“这样的天气,您恐怕是熬不住,您就跟陛下求个软吧,要个暖手的碳炉也是好的呀,何必如此强撑。”
“求个软?”柳素无奈的笑,“你以为会有用么。”
“怎么会没用。”望月着急了,“宫里谁不知道,我们陛下,当年一片痴心对您——”
“够了。”望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柳素硬生生打断,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冷意。
望月不敢再多言语,殿里一下子静的吓人,柳素轻叹一声。
“其实你也不必担心我的身子。”她轻咳着,一声比一声弱,“熬不住,便熬不住了,我这条命,死了才算解脱,也不必苟延残喘活在这世上。”
早在三年前入宫的时候,她的心就已经死了。如今苟且活着,也不过是行尸走肉。
望月眼眶一红,刚想说话,可不想,一道阴冷的声音就从殿外响起——
“柳素,没有朕的允许,你的这条贱命也敢死?”
望月吓得一颤,转头看见不知何时进了殿的萧亦寒,腿一软跪到地上,“陛下……”
“滚。”萧亦寒看都不看她一眼,怒目看着床上的柳素。
望月连滚带爬的出去了。诺大的殿内,只剩下柳素和萧亦寒单独两个人。
萧亦寒看着床上无生气的柳素,心里的怒火更甚。
他疾步而至,一把擒住她的下巴,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拽起,冷冷道:“柳素,你就那么想死?怎么,你是想早点去阴曹地府陪皇兄?”
柳素眼前一片黑暗,可就算如此,她也能想象出眼前男人满是厌恶的神色和怒火。
她勾起唇,语气极淡,“随陛下怎么想吧。”
萧亦寒恨不得撕了眼前女人这张总是毫无波澜的脸。
他明明记得,他爱过的柳素,是个如火一般耀眼热烈的女子,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宛若一滩死水,永远没了波澜。
是了。
或许眼前这个女人,早已不是他爱过的柳素。她不过是他兄长的妃子,柳妃。
他低眸,瞥见她鬓上的发髻。
三根流苏,按照大梁国的规矩,是失去帝王妃子才有的发簪,刺眼的提醒着他,她这一声柳妃,不是他萧亦寒的柳妃,而是他皇兄的柳妃。
妒火从胸臆之中燃起,他大手一挥,粗暴的将她发上的簪子打落,一头青丝散落下来,下一刻,他将她狠狠按在冰冷的榻上。
“柳素,朕告诉你,你想急着去陪萧亦恒那个废物!门都没有!”他愤怒的低吼,“皇兄已经死了,如今这天下是朕的天下,所有的一切,包括你,都是朕的!”
话落,他根本都不再给柳素开口的机会,只是粗暴的将她身上的衣衫一件件撕裂!
铺天盖地的疼痛砸落下来,可柳素却根本没有再开口的资格,只能咬着牙忍受,任由泪水滚落在被单之中。